2017年2月14日 星期二

畫畫的興趣

我對畫畫有興趣,應該追回到小學時。

記得就讀亞音港小學時,教我們畫畫的老師是一位年輕的馬來人女老師(Cikgu)。這位老師(Cikgu)除教馬來文,還教我們畫畫,很活潑,不死板。老師(Cikgu)教畫畫時,有會在教室內畫,有時會在教室外。

有一天,她帶我們在教室外的木製走廊(教室到廁所有一條不長不短的木製走廊),因為是紅樹林的沼澤地,故木製走廊邊都會有一顆顆矮小的紅樹林。那一天老師(Cikgu)叫我們寫生小紅樹林的葉子,每個小朋友拿著鉛筆坐在木製走廊邊一面看著小紅樹林的葉子一面在畫紙上畫起來。

我認真的畫了一片小紅樹林的葉子,課程結束後,Cikgu說我畫得很好,鼓勵我繼續畫,被Cikgu那麼一個鼓勵,那天我特別高興!這個印象很深刻。

我還記得,村裡常缺水,有時天公不作美,沒下雨,我們家又缺水了,已故父親必須開船到村前的水霸取淡水,以讓我們可以洗澡和刷洗等。小學時,我們幾個姐妹必須跟著父親協助取水裝桶。我們坐在船的前方,船隻慢慢沿河往前,我們則輕鬆地坐著,沿途看著岸邊的村景,當然學校的方方正正的景,是非常明顯的。坐在船前方的我,每次都會用腦子記下學校的方方正正的景,回去後便開始用鉛筆畫下來。來回幾次,便把學校的方方正正的景畫起來。這次畫學校的趣事,一直都會想起來。

後來在讀初高中時,我對繪畫的興趣也沒有減少,雖然讀理科班,美術課在高一完便結束了,高二和高三沒有美術課,但有課外活動組可以選美術組,老師教西畫的技巧,我一直學不來,有教一些國畫技巧,如畫麻雀等。後來在高二或高三時,有一位剛從台灣師大畢業的女老師在峇株市區開繪畫班,我便跟小堂哥和中學的一些學長們結伴,週六到市區跟著女老師學國畫。我一學國畫,便覺得很熟悉,從此便利用假日,隨意臨摹國畫的工筆以及找些山水畫冊隨意臨摹。

之後,讀師大美術系時,大一和大二時,術科和學科並行,感覺跟著學分在跑,完成任務便了事。大三和大四時,才覺得有在畫畫的感覺。大三的術科正式要分組時,同學們大都選跨組選修,而我發現國畫的領域很廣,要學的很多,便不再分心去學西畫或設計等,選了國畫組專攻國畫的山水、花鳥、書法和篆刻等。

其實,國畫組的功課很重的,譬如素描課原用炭筆素描摸型,鄭善禧老師教的國畫組素描課要用毛筆素寫真人模特兒。國畫花鳥課,選鄭善禧老師的課,週六會到木柵動物園寫生,沒有去木柵動物園,便在教室內將寫生稿,補畫或補修。而上黃昌蕙老師的花鳥,每星期固定去黃老師家裡,看老師試範畫後,每位同學領一張畫稿回去臨摹三張作業在下週給黃老師批改。選篆刻,一星期至少要臨刻一個作品。選工筆人物課,也是磨耐性,由寫生稿到完稿,至少好幾星期才能完成一張。有修的科目,都得教作業,一星期的時間總是不夠用。自知同學們的程度都很好,我則把持盡力而為便了事,畫畫寫書法是興趣,也沒說要爭個什麼名次之類的。

畢業實習後,考上中華佛學研究所,便甚少畫,只留書法隨意寫寫與人結緣。
      去年七月初,又撿回書畫的靈感,靈感來了,一張小小的書畫不費勁便完成了,這或許過去有下了一點點功夫,提筆寫書法的技法還沒有將它忘了,現在有空隨意的丶自在的,要畫便畫,要寫便寫,把它當作生活的樂趣,何嘗不是一件美事!
(2017.2.14情人節,下午9:32,DDM)

2017年2月12日 星期日

單眼皮的小眼睛

小時候,俗家姐妹們眼睛都是大的,或是雙眼皮,或是單眼皮。唯獨我,眼睛很小,又單眼皮。
我記得已故俗家父親常常拿我開玩笑,俗家父親常跟結拜好友李叔叔說要帶我去割雙眼皮,把眼睛弄大一些!我總是在旁邊靜靜地聽他在碎碎念,聽他在跟李叔叔一答一應的聊天。為什麼要去割雙眼皮,為什麼要把眼睛弄大些,不是很瞭解,也不知所以然,是真?是假?沒那麼在意,只是長大後一直記得這件小時候的樂趣。

不過,我在小學三年紀時,被班導師發現我近視了,結果驗出近視將近四百多度。小學時,很害羞,班上只有我一個人戴眼鏡,我怕被取笑,結果不敢每天戴,只有上課時,才戴一戴,平常便作瞇瞇眼。當然,小學畢業後近視突增到到六百多度。上了初中,便離不開眼鏡,天天戴上它了!
(2017.2.12,下午1:05,DD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