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1月27日 星期二

心量大,福報大

心量大,福報大
福報是從心量開始,心量大,福報大。所謂心量大,就是自己擁有的東西,拿得出來,捨得分給他人。

譬如牛踩泥地,足跡凹陷處,滯雨水有限,如果挖一臉盆大的洞,蓄的雨水較多,再挖成池塘,存水更多;挖得越大,乃至成湖,湖通江,江出海,四海皆通,水則不虞用盡。

這個例子說明幫助人越多,付出越多時,會覺得永遠不夠,自己的能力需要更強,付出的多,得到的也多,所以更需要修持佛法以度有緣的人。

聖嚴師父拜觀音


聖嚴師父一生蒙觀音菩薩加持!


聖嚴師父說:

今天是觀世音菩薩的聖誕日,所以向諸位介紹偉大的觀世音菩薩。這對聖嚴本人來說,尤其感到無限的親切和無限的讚仰,因我自幼至今,無一天不是沐浴在這位大菩薩的恩光之中。

我生而病弱,由我母親虔信觀音而得不死。我的兄姊皈依理教,我也參加過理教的法會,理教雖非正宗的佛教,理教的信仰中心「聖宗古佛」,其實就是觀世音菩薩。我在童年出家時的江蘇南通狼山,其所奉的大聖菩薩,原係唐高宗時代由西域來華的一位高僧,名叫僧伽,據《宋高僧傳》的記載,他曾現十一面觀音像,所以是觀世音菩薩的化身。我少年時很笨,雖不像佛世的周利槃陀伽,佛經說他三個月誦不會一首偈,教他「掃帚」兩個字,記住了「掃」字便忘了「帚」字,記住了「帚」字又忘掉了「掃」字,但他畢竟由於佛陀的有教無類而證到阿羅漢果。可是,據我母親說,我到了六歲才會講話,到了九歲才開蒙讀書,當我十三歲出家之際,僅僅是個初小四年級的小學生;可是,出家之後,師父講給我聽的第一個故事,便是向觀世音菩薩求智慧得智慧的事例:宋朝的永明延壽禪師,因修法華懺法二十一天,夢見觀世音菩薩以甘露灌其口,便得無礙辯才,他著有《宗鏡錄》一百卷及《萬善同歸集》,乃為佛教史上的不朽名作,他的地位之高由此可見。

所以我的師父教我每天早晚,至少要拜二百拜的觀音菩薩,我拜了半年多,邊拜邊作觀想:觀音大士手執楊枝,以甘露清涼淨水,灑在我的頭上,因此,我對厚厚的一本《禪門日誦》,在數月之間就背熟了,當時連我自己也有點意外地吃驚。後來我到了上海,狼山的下院大聖寺,天天做經懺,適巧靜安寺創辦佛學院,現在我們善導寺的監院妙然法師及知客守成法師,也是當時負責院務及管理的人員。我要求師長上人送我去求學,上人則說我的程度太差,縱然送我去了,第一是考試不會錄取,第二是即使錄取了,我也聽不懂課。我在失望之餘,每天夜裡起來禮拜觀音世菩薩,過了半年,我終於達成求學的目的,做了靜安寺佛學院的插班生。這使我又是一次意外的欣喜。

一九四九年春天,在動亂局面之下,我加入軍隊到了臺灣,以我當時的身體狀況,有的同學認為不消三個月,就會在軍中拖死,但在我的心中始終沒有離開觀世音菩薩,往往利用行軍及晨操跑步的時間默念觀世音菩薩,所以我也經常都在觀世音菩薩的慈光照顧之下。軍中一住十年,最後退役,隨東初老人重行出家之後,我的願望是求菩薩賜我一個靜修用功的道場,所以天天禮大悲懺,念觀音大士聖號,當時有幾個朋友都認為我的願望是註定要落空的,在臺灣這個地方,有一些長老上座,要求一個理想的用功之所尚不容易,何況我是一個初出家的人呢?當時我對臺灣的佛教界,可用「人地生疏」四個字來形容,在無從找人資助道糧,也無從探聽何處容我安身靜修的情形之下,竟由於浩霖法師的偶然介紹,以及悟一法師的從旁協助,使我認識了高雄山區美濃鎮的兩位尼師,因此去朝元寺一住就是六年多,若非悟一大和尚把我請來本寺,我尚可以在那裡繼續掩關下去。

由於我自己如上所說的經歷,我對觀世音菩薩的有求必應,那是深信不疑,也是感恩不已的。

《佛教入門》,頁216-217。